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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不知多久，宁萱终于是缓缓睁开了双眸，随即打量了四周的环境，发现自己所处在一片珊瑚洞中后，竟有些惊讶。
她扭头看向一旁的地上，姜肆正躺在那里，浑身伤痕累累，血肉模糊，整张脸上都是血渍。
在东海深处，水中非常特别，因为灵力十分充沛的缘故，并不会和血液稀释，所以在东海深处，只有用灵力清洗血液，却不能用水来清洗。
看着身旁奄奄一息的姜肆，宁萱此刻却并没有任何焦急的表情，也没有出手去为其疗伤。
她再次用神识探察四周后，发现没有人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凝视了一眼姜肆后，目光也逐渐变得冰冷。
与往日那个聪颖又不谙世事的女子形成鲜明对比。
当初，她会因为东海城数十万人而和姜肆闹翻，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善良，可现在却唯有寒意。
一道水灵气渐渐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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